就这样,一晃几个月过去了。我也开始认识一些中国朋友。这些中国朋友大多是中国移民(微博),来加1-3年不等,他们所讲的让我又一次失去希望。我在工作中认识了38岁的萍,他在国内时是搞IT的,说出国前,月薪都达到2万人民币了。到了,3年了,刚来时,没有工作,找不到工作,所以和老公双双去读书,拿了MBA,还是找不到好工作,现在和我干一样的工作,一小时8块钱,一个月1000美金左右的收入与国内比起来真是天上地下。我曾经向他请教找工作的,后来发现,他很消极,觉得像我们这样的移民找到好工作根本不可能。慢慢的,我疏远了他,因为我还是对我自己抱有信心的……
“一边倒”的外交在1956年的初中课标中有着更为清晰的体现:“在国际上,对中国抗战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态度。苏联真诚地援助中国抗战,美英帝国主义的政策实际上了日本的侵略……苏联红军对日本侵略军的性打击,促成了抗战胜利的形势。”在谈及新中国成立后签订的《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》时,课标提出:“这里应该强调中苏友谊的重要性,使学生知道,没有苏联的援助,中国就不能取得和巩固的胜利。”苏联“在亚洲摧毁了日本,帮助我国人民获取抗日战争的胜利”。
在异国土地上作战,如果事先不了解对方的地理、风土民情、气候变化,那就如同“盲人骑瞎马,夜半临深池”。这也就是为什么日军在侵华战争早期,其一线部队指挥官,大多是精通“支那兵要地志”的“中国通”的原因。其代表人物就是最后站在了东京大审判战犯被告席上的板垣征四郎。早在1924年,担任日本陆军大学的兵要地志学中佐教官时,板垣就在他的讲义中,详细讲授过有关中国的人文自然地理。讲到“北支那”的情况时,他特别提醒日军注意,“关内各道,能通野炮的少。京津地区地形低湿,遇降雨增水,则影响作战”。